江氏姐妹看着林雪离开，江雪依这才说道：“姐，这个女人太过分了！”
江雪莹跟江雪依的观点相同。
如果不是对方太过分，她刚才也不会打对方一巴掌。
她长这么大，还没打过人呢。
实话说，打过人以后，她也有些心虚害怕，怕对方会像泼妇一样扑过来。
转而有些不理解的看向叶凡，“叶神医，你脾气太好了，你为什么不还口啊？”
一开始没还嘴，那是因为沈歌。
一日夫妻百日恩，毕竟在一起过，而她又是沈歌的闺蜜。
后来叶凡想还口的时候，江雪莹已经帮他开口了。
叶凡只是淡淡一笑，转而下起了逐客令。
“今天太晚了，你们也没事了，回去吧。”
见叶凡不肯多说，二女也没再追问。
“叶神医，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“感谢的话就不必了，请回吧。”
“那……能加个联系方式吗？”
“那边有店里的微信，你可以扫一下。”
二女都是懂分寸的人，她们看出了叶凡今天的心情不好，所以也没有继续缠着叶凡，识趣的离开了。
刚上车，江雪依忽然想起了什么，惊呼道：“姐，我们是不是没给钱？”
江雪莹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：“我是故意没给的！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那样我们明天就能以这个理由来找他了啊。今天他看起来心情很差，尤其是刚才那个女人，弄得我都没有好心情了。太晚了，明天再说吧。”
江雪依恍然笑了起来。
“姐，还是你想的周到！”
……
第二天，上午九点！
沈歌刚来到公司，秘书便风风火火的抱着一堆文件找到了她。
在昨天晚上，就有人陆续找沈歌终止合作了。
所以，昨夜沈歌一直加班到凌晨。
“沈总，你可算来了。这些文件……”
“我知道！你先放我办公桌上，我回头在找李总谈谈。”
秘书着急的解释道：“不是啊，这是黄总发来的文件，说我们的产品不符合他们公司的要求，要终止合作！”
“什么？”沈歌脸色大变。
李总终止合作，已经让她公司受到了不小的损失，怎么黄总这时候也插了一脚？
但这还没完呢。
“沈总，还有，张总要撤资，王经理将我们的推广方案给退了回来，古云公司也收回了我们的代理权……”
这一连串的噩耗，差点让沈歌晕倒。
还好秘书眼疾手快，一把将沈歌扶住。
“沈总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事！”
沈歌深吸两口气，“快，给我看看。为什么会这样？”
办公室里。
沈歌一上午几乎全在打电话。
但无一例外，以前的那些合作方，全都一致变了卦。
要么是各种理由推脱，不与她合作。
要么，直接不给理由，就单纯的想要撤资！
沈歌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“……唉，沈总啊，你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可以黄总！但是，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，你为什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，总得给我个理由吧？买卖不在仁义在，您也应该告诉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，我好改进啊！”
在黄总短暂的沉默过后，沈歌也得到了想要的回答。
“唉！小沈，其实……我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你合作，相信很多公司也跟我一样。”
“那您？”
“我之所以选择你，是因为你丈夫！”
“叶凡？”
沈歌满脸震惊。
开什么玩笑，叶凡一个劳改犯，说他是个废人都不为过。
他能有那么大的面子？
“黄总，您认识……叶凡？”
“那是叶神医！小沈啊，我只能说你……一把好牌打得稀巴烂！剩下的，你自己悟吧。就说这么多了，我挂了！”
“诶，黄总，等一下，黄……”
嘟嘟嘟……
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沈歌一脸呆滞，靠在椅子上，满脑袋都是问号。
叶凡？
所有人都是奔着叶凡来的？
这些撤资、终止合作、驳回方案的合作方，全都是跟叶凡有关系的？
还是说……陈家？
“对，陈家！”
沈歌想到了陈梦玥，她联想到另一种可能。
会不会，是陈家给这些公司施压了呢？
单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