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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 为组班社作准备(1 / 2)

第10章 为组班社做准备

秋天的京都,是最美好的季节。天高气爽,晴空万里。

西山的红叶,被骄阳照射,像火红的云霞。

引来多少骚人墨客和青年男女学生。王大爷一家可没这么闲在,天不亮,三个姑娘就忙忙地穿上衣服。

这时大师哥月楼和小燕已经来到东屋的窗前。他们轻轻的咳嗽一声,算是叫起。

五个人摸着黑走出了胡同。但见一钩残月,在高大的鼓楼上空斜挂着。

空荡荡的大街寂静、安谧,只有那昏暗的路灯,还负责的照着路面。他们进烟袋斜街,过银锭桥,向西漫步,后海边上垂柳依依,在晨风中微微摆动,柳叶儿黄了。

那阵阵清香,是后海边上盛开的朵朵莲花。

他们分散开来,各自喊嗓练声。咦呵之声,此起彼落。

有的念引子、念诗和大段道白。月楼念《审潘洪》的大段白口;梅影在念《宇宙锋》的道白和引子;玉婷念着《辕门射戟》和《群英会》,莲芳和燕云,以念京白为主。什么读《法门寺》的状纸,念[数板]。

东方发白,溜乌的人,赶路的、打拳的出现了。月楼发话回,当即领头,仨姑娘居中,小燕垫后,五个人快步回家。

这时,墙角边有一个头戴毡帽的中年人,无意识的打量着他们。岳楼感到奇怪,正想过去,不料,人影一闪,那人很快就消失了,月楼心中疑惑,但也不敢耽搁,就催促着师弟师妹们快走,返回家去

王大爷庆先生和王妈均已起床。王大爷和庆先生锻炼身体的办法是扫大院、搬花盆。王妈的职责是生火归置厨房,烧开水沏茶做早点。

老规矩是练功前不准喝水吃东西。据说空腹练功不伤肠胃。王大爷把玉婷叫过去说:"你的病还没好利索,歇几天再练,可也别躺着,小活动活动,浇浇花儿吧。"

玉婷感激师傅想得周到。她遵命拿起了喷壶。

早功也叫毯子功。王大爷常念叨:唱老生要有武功底子,谭老板年轻时,什么武生戏不唱啊。所以身上那么美、帅、溜。

那些刀枪不入的唱功老生,身上就发僵,上下身不合,山东胳膊直隶腿,那只能叫半拉唱戏的。

旦行的毯子功又自不同,也必须天天练。

王大爷不愧是科班出身,他没请教功的老师,自己动手,这样他锻炼了身体,也节约了开支。,

请了一位汪先生为徒弟吊嗓,其实王大爷,自己也能操琴,吹笛子。请别人操琴,那是为了便于聆听学生的发音吐字,行腔偷气是否正确。

毯子功和吊嗓子交错进行。汪先生总在八点后进门,这时,毯子功行将结束。

汪先生来了为徒弟们吊嗓子。 汪先生大号铁山,汪铁山工老生。因倒呛,就是变声,提前出了师。

唱戏没嗓子,搭班没人要。加入龙套行又觉得难为情,虽然在科班里也跑龙套、太监、青袍、上下手,但没人笑话,因为除了跑龙套,同时也唱正戏。

大点的戏班跑龙套的,是专门的职业。铁山如果包下两堂八名龙套,自己跑头家,包银(报酬)可由承包人分配,头家自然就分得多。

大班行当分得很严格,头路的老生、青衣、花旦、武生、花脸、小生、老旦、文武丑,绝对不扮演二路活(配角)。宫女、丫环、院子、中军,这又是一个行当(相当于大群众)。旗、锣、伞、报又算一个行当(皆为群众演员)武行,分两个头的,四个头的,八个头的,等级分明。

跑龙套的不能唱正戏,来二路、三路活也不允许。其实你有演头路角色的能力,也不能派你上台。那怕缺一名院子、差人、车夫、轿夫,也不让你来。

除非你离开这个码头(城市)到外地搭班,不再跑龙套了演主角唱红了,但有人知道根底,也会送你个雅号"龙变的",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
但也有例外,俗话说:大班学艺,小班唱戏。通过实践的磨练,水平不断提高,再回到大班,也会让人不能小觑。所以许多演员宁可当卖度日,也不去跑龙套应武行。

汪铁山的父亲是打芝麻酱烧饼,开铺子的小生意人,供不起铁山自费练功学戏。

他只好靠教票友维持生活。同时,摸索着自学拉胡琴,这样既教戏也替票友吊嗓,赚两份钱。

逢有堂会,给票友化妆、扮戏、把场子或操琴,还可以多赚几个"份儿钱"和"脑门钱"。汪铁山教的票房很多,北大、清华、辅仁的学生和教授,邮局、银行买卖店的职员、行长、太太、小姐和掌柜等等。

挣钱不少,但疲于奔命。有时一天又要赶三四处,连饭都吃不上,买一个火烧加个油饼便算一顿。

有人介绍他到石头胡同的清吟小班,为姑娘们操琴,那可比教票友挣得多,和姑娘三七分帐,如果赚30块钱,拉胡琴的便得九块钱。

一个晚上只需要跑两三个班子,给四五个姑娘垃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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