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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外(2 / 5)

相迎的小伙子瞬间变了脸,嘲奚道:“小戴,你入行时间段,别怪哥没提醒你,不要是个单就接下。你这一趟跑完,提成还不够路费。”

在此之前,苏尔尔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关了几天,也不出门社交,也不与人交流。此刻遇上这种事情,她有些手足无措。

好在,女生似乎并不在意,笑称:“您都说了我是新人,我就当作多学点经验啦。”

苏尔尔跟着这位叫做“小戴”的女生,在南阳的羊肠小道间穿梭。

在她行李箱的轱辘卡进一处地缝时,小戴指着前方的老式楼房:“到了。”

爬墙虎散布在建筑的外墙上,水沟中堆放的垃圾发出阵阵恶臭。

苏尔尔下意识捂着鼻子。

小戴见此状,好心解释:“别看这儿环境恶劣,房子里其实还挺整洁的。”

怕苏尔尔不信,又补充道:“租金低就是因为环境和地段不好,不然租金得700元往上走。”

苏尔尔了然。

年久失修的木质楼梯,在人的踩踏之下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响声。

楼道间,灯光极度黯淡,大白天也要开着手电筒才能看清楚脚下的阶梯。

她走进房内看了一圈,只有简单几样家具,可供日常生活。

苏尔尔的要求不高,能住就行。

没有多加思考,立即定下这套房子。

走完一系列租房流程后,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屋内所有的窗帘拉上。

苏尔尔躺在沙发上,仰头望向天花板,不见一丝光亮倾泄进屋。

黑暗,是她为自己蒙上的保护罩。

窗帘一经拉上,就再也没打开过。

除了必要的事情,家中连灯都是关着的。

没算过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浑浑噩噩度过了多少天。

大多数时间她都在发呆,目光汇聚在某处,能看上一天。

渐渐的,“江奕白”这个名字仿佛从生命中剔除了一般,被她刻意遗忘。

甜蜜的时光封存在时间长河之中。

出租屋内没有挂钟,手机长期处于关机状态。

等苏尔尔再次将手机开机时,已经是十天之后的事情。

习惯于彻夜难眠的滋味,与黑暗作伴,这些天她内心十分平静。

但这天,当她一如既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,大脑放空想要快速入眠时,忽地一股窒息感侵入体内。

连忙从床上坐起,使呼吸道保持通畅。

用处并不大,苏尔尔手捂在胸前,大口大口的呼吸。可身体像沉入海底,海水没过鼻腔,她拼命挣扎却愈发往下落。

而后,又一道温热划过脸颊。

不用伸手触碰都知道,是眼泪流了出来。

想不明白自己的异常。医生宣告父母死亡时,她没哭;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家,她没哭;更别提与江奕白分手,她依旧没哭。

可为什么,来了南阳之后,她的眼泪便止不住了?

明明心中毫无波澜,宛若一潭死水,眼泪却不时掉落,又是还伴着身体的疼痛感产生。

不是身体内脏的痛感,而是外在肌肤,仿佛被刀割过一般,血流不止。

实际上什么外在伤害都没有。

苏尔尔这才反应过来,这大概是一种幻觉。

严重时,甚至还想试试,如果真用刀在皮肤上划开一道口子,是不是就不会感受到痛了呢?

餐桌的置物篮中放了一把削水果的刀具,她犹豫着拿起,慢慢靠向自己的手臂。

十厘米、五厘米、三厘米……

直到带着微凉的刀刃贴上手臂,苏尔尔倏地把它放回原处。

宛若一盆冰水从头浇下,身临深冬的寒窖。

这时,后脊才涌入一阵后怕感。

苏尔尔,你在做什么?!

她想,她需要去看看医生。

没有钱去大医院,苏尔尔在附近找了一家小诊所。

坐诊的是一位头发花白,带着老花镜的年迈医生。

她向医生描述了自己近期的状态。

说完之后,小诊所内沉寂片刻。

年迈医生的老花镜都快滑落到了鼻尖,打量着苏尔尔憔悴的面容:“小姑娘,你这是心病啊。”

医生摇摇头,可惜之意溢于言表。

好好一小姑年,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患有这么重的心病啊。

像他们这种生活在不发达城市的老一辈医生,其实对“抑郁症”这个名词了解并不多。

将由心里变化而带来消极影响状态的病症统称为“心病”。

医生为苏尔尔开了几副安神和助眠的药物,叮嘱她放松心情,转移注意力,做一些自己的感兴趣的事情。

在赖药性还未形成时,苏尔尔睡了一段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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