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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(1 / 2)

我叫虞衡,生在靖国都城临渊,长在临渊,父亲虞卓有许多身份,年轻时曾受封林威将军,后因寻找母亲辞官;当世神医孟津唯一的徒弟,但是我娘说我爹不是学医的料,所以神医唯一的徒弟教的是武艺;父亲还是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及至交好友,从军时曾多次救陛下于危难之中,自然那时候陛下还不是陛下,父亲也不知道他是皇子,后来陛下登基时还助陛下稳定朝堂,之后有了我母亲的消息,便要辞官,陛下说封他个侯爵当当,他给拒绝了,陛下只好给了个如圣上亲临的金牌放他走了,我娘是孟津唯一的女儿孟婷,父亲是孤儿,孟津收养了父亲,听说在父母十几岁时北方战乱南方洪灾,父亲在一场骚乱后与母亲两人走散,后被征入兵营去了北方打仗,母亲和外公在南方流离,二人重逢时已近乎十余年未见,在南方住了几年后国丧,当今皇后薨逝,父亲挂念陛下,便带着母亲与四岁的哥哥回了临渊,开了间医馆叫清风堂,父亲收钱母亲看诊神仙眷侣也,至于外公了无牵挂执意要去游历,父母便随了他的心愿,我大哥叫虞衍字元齐,是个医痴,比外公有过之而无不及,母亲将一身本领都交给了他,而我只学会了点点皮毛,或许父母是老来得女吧,只要不做坏事倒也都纵着我,这些年来我们家还有一个人,在我三岁的时候外公曾回来过一次,带来了一个怀抱中婴儿,说是捡的,自己云游在外带着不方便就来交给了母亲,来的时候只有一个带着柴字的玉佩,父亲便给他取名柴予,后来哥哥看他好学便收他为徒了。

我有唯二好友,一是临渊城里身份最高的公子哥越铮,是当今陛下朝武帝的九皇子,而且是陛下的嫡幼子,也是先皇后的独子,他大我三岁,但是身体不好,说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弱症,陛下对皇后钟情对越铮自然也是疼爱有加,加之他的哥哥姐姐的年纪都大他许多,身边也就没有玩伴,而我的哥哥从小就钻到了医书里也几乎不陪我,父亲就常常带我去找他玩,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玩了,总之记事起就常常进宫去。

再一是宁国公世子松吟,乃宁国公松齐第三子,家两兄一妹还有个四叔家的堂弟,他的母亲是先帝最小的妹妹景康大长公主的独女福双郡主林婉,他与我们二人都不同,我们二人游手好闲整日里就是玩,他父亲宁国公是南境边军的主帅,松吟十二岁起就去了军营,其实原本宁国公世子是他的长兄松咏,在松吟十岁那年家里出了变故,松咏生了一场大病之后就不出门了,之后过了两年南境战事又起,宁国公便请旨改立松吟为世子,随后就带其去了战场,我与松吟相识于其祖父松乾的葬礼之上,那年我五岁他六岁,我只记得他在哭我给了他一颗糖。

虽说我们三人算是从小一起长大,但这性格近乎天差地别,我自小父母疼爱的近乎放纵,长兄呵护,除了药什么苦都没吃过,又有父亲和陛下的关系摆在那里,在临渊城我近乎横着走,所以我性子爽朗明媚,天不怕地不怕;越铮从未见过母亲先皇后秦氏,但是从小有陛下疼爱,身份又贵重,又因身体不好从小只能与琴棋书画相伴,所以他温润如玉,对待所有人都很温柔;松吟相比我俩就是爹不疼娘不爱了,他的长兄小时候因一篇策论惊鸿,就被称为松氏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,父母对其呵护备至,松吟与二哥松啸是双生子,出生在南边城落都,松啸三岁时因病去世了,因此宁国公夫人生了场大病,时而正常时而癫狂,之后便回了都城,而松吟直到六岁时,老国公去世才回京奔丧,福双郡主只有在把松吟当成松啸时才会关爱他,松咏生病之后,宁国公夫人对其更是冷淡,至于宁国公对其极其严苛没有疼爱,松吟从我认识他的时候就沉默寡言,松家对他最好的两个人就是他的祖父松乾和四叔松徐,其实他们两人对他的好也就是没有偏颇罢了,对他像正常的对待自家的孩子,可是这两个人都不在了,他的四叔在他十二岁那年也战死了,他十二岁之后我们就没有见过面了,又经历多年的战场洗礼,听说如今的松吟对人对事冷若冰霜,全身的肃杀之气。

幼时我们三人常在忠康候秦叔阳家的马场骑马射箭,秦候是先皇后的三弟也就是越铮的舅舅,松吟家也有马场只不过我不太敢去,他们家规矩多宁国公也不似秦侯温和,说实话我很怕他,秦侯对小孩子们是极好的,我非常喜欢待在忠康候府里,好吃好喝也很自在。松吟现在的坐骑云追就是我从秦侯家的马场偷出来送给他的,每当玩累了越铮身边的大太监万宝就会带着马车接他,他们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了,而我多半会耍赖叫松吟背着我回清风堂,每每见此母亲总会把我一通数落,然后留松吟在家吃饭,只是他们家规矩极多,松吟总会礼貌着拒绝母亲,然后对我笑笑再对父母作揖告别。

朝武四十一年初春,一日,我百无聊赖早早地进宫找越铮,万宝在门口接我,领着我进了越铮的书房便退下了,屋子里满满的檀香之气,熏香莹莹之间越铮不知道在写着什么,我甜甜的喊了一声“九哥,我来啦!”

越铮问声抬头看见我笑着回应“今日来的这样早,又被孟大夫教训了吧!”

我没有回应只是径直的走到窗前的香案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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